作者 | 小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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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疑，我是一个孤独的人。做了自媒体之后，至少我不再寂寞。”

周四下午，在去芜湖的高铁上，我发了一条朋友圈，很多平时不点赞的人也点了。越楼市，越孤独！应该是许许多多地产人的宿命吧？而我，向来是不大认命的。两年前，一个伏案疾书的下午，我冲到厨房里，对老妈说，用不了多久，我的文章就能从两千卖到两万了！老妈一撇嘴，你就会吹牛！用她的话来说，人在不行的时候，连二青都看不起你，别说别人了。那天，正赶上二青来我家蹭饭。我就敲打了他两句，让他注意点儿，别那么势利。想想当初我是怎么对他的。这小子特聪明，立马路转粉。

去年，小外有篇文章叫《二青不点赞》，在我的朋友里传为笑谈。其实，这就是真实的生活，也是人性在利益和比较面前，很普遍的表现。山不转水转，我买房子赚了几百万，他直接就嫉妒了。直到我把其中一套折价卖给他，这才高兴了。二青尚且如此，何况别人了。2015年，我刚从清迈回来。在很多人看来，不就是国外混不好，又回来了吗？于是，以前趋之若鹜的开发商，能躲多远躲多远。一些靠洗钱为生的媒体人，眼皮抬的高高的。小外很快把这种价值观打翻在地：对我好的是朋友，对我不好的是路人。

2

朋友啊朋友

你可曾想起了我

如果你正享受幸福

请你忘记我

朋友啊朋友

你可曾记起了我

如果你正承受不幸

请你告诉我

万两黄金容易得，知音一个也难求！放眼看去，熙熙攘攘的朋友圈里，有几个真朋友？那时候的小外，没有了昔日的平台，没有了明晃晃的记者证，也就没有了泡沫。人言微轻的感觉，在那段日子里，印象极为深刻。离开某报后，我说想做个自媒体。一个很大牌的媒体人悲观的说，别趟那个浑水，做不起来！那时候的我，不懂什么自媒体，也不知道，很多打着飞机过来拉我入伙的人，都是冲我这一只笔。而已！当年报社四次大裁员。面对没有靠山也没有背景的我，左右舍不得。为啥？她又能写稿，又能拉广告，还能跑腿打杂，不左不右，不争不抢。这样的人，太少。物以类聚，在我身边，这样的人并不少。所以很多人喜欢听我说话，看我写字，然后跟着一笑而过。世事洞明皆学问，人情练达即文章。哪个时代没有神枪手，哪个时代缺过垫脚石。都去当将军了，谁来当士兵啊？回想起来，当时的地产自媒体圈儿，不是哥就是姐，要么就是爷！唯独我，把个冉冉升起的楼姐一丢，头不抬眼不睁的起了个名字——小外！

你看到的是房子，我看到的是故事。“满眼大牌的地产圈，小外真是一个异类。”

3

二战前，英国有句最恶毒的骂人话，你就是个商人！

海明威也说过，在一个奢华浪费的年代，我希望能向世界表明，人类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之微少的。反观今日中国，学而优则商，成了规则，不是潜规则。楼市大好的时候，一些甲方爸爸腰包粗了，习惯了一呼百应、金钱美女的好日子。眼里根本就不夹媒体人。“你可以给我投广告，约我写软文，但不能收买我的媒体精神。”面对这句话，很多开发商扑哧一声就笑了，“满眼都是媒体，哪儿来的精神？”

人生若只如初见，何事悲风秋画扇。一转眼，很多企业家却给自己的头衔上，纷纷加上了精神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？就怕流氓有文化！儒商这顶帽子，可不是说戴就能戴的。他们好像根本就不知道，走不到的地方是远方，回不去的是故乡！董明珠说，如果你发现有人长期做一件事，你观察他几个月，一年，二年，三年，如果他还在做，你也刚好有需求，你就找他吧！因为如果没有实力，早就出局了；如果他不热爱，早就不做了；如果没有使命，早就换行业了。长期做下来的，都是有使命感，有梦想，有品牌精神，有成就他人之心的。按照她的逻辑来讲，也对，不管是媒体还是企业家，有了精神二字，就顺眼多了！不论是邯郸学步，还是东施效颦，至少“笑贫不笑娼”日子，可以渐行渐远了。

4

我不同意你的观点，却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。

其实，不管是楼哥楼姐还是大外小外，都应该是存在即合理。但就是因为有了利益和圈子，有了排名，有了阴谋论，有了占山为王，就有了明枪暗箭和不明所以的斗争。地产媒体圈，家族企业和圈子捆绑横行，每个人和每个人的之间的关系都很微妙，千丝万缕，牵一发而动全身！所以渐渐的，一些明眼人都明哲保身了。拿某人来说，拜金的时候，张嘴就是金钱和女人。情怀来袭的时候，海明威和海子，同样倒背如流！天下熙熙，皆为利来；天下攘攘，皆为利往。从内心来讲，你知道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，还是得混个脸熟。刚刚还信誓旦旦，转眼就各奔东西。这就是眼前的世界。前天的芜湖，遇上一个女孩，问她是哪家媒体？很傲气的说出两个字，xx！然后端起我的酒，向对面总裁娇滴滴的举杯，“结婚了吗？”回京路上，聊起这个镜头，同桌几个媒体人笑了，说都遭遇了这样的傲慢，太势利。其实，这样的镜头，在楼市中每天都会上演。铁打的营盘流水的房！谁家营销为王，谁家产品为王；谁家一路向西，谁家绯闻满地；谁家郎心似铁，谁家忘恩负义。大家都看在眼里，记在心里。张口闭口就是房地产的人，有几个真懂的？只有买房的时候，媒体人的眼光才是雪亮的。其他时候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。

无边落木萧萧下，不尽长江滚滚来。“企业家本没有精神，走着走着，也就有了精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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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到的是房子

我看到的是故事